草阳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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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着迷

翔霖|6.7k

高冷板正律师x钓系小辣椒少爷

先婚后爱|非典型火葬场|双向暗恋|互钓|吃醋|甜

 

-想浪费你的一辈子

 *上次更新《装模作样》 

 



五月是春夏混着的季节,前两天还艳阳高照,今早一起床便是暴雨。下雨天容易让人心情低沉,严浩翔按时起床后却有些反常地坐在床边上愣了一会儿,他盯着躺在床上的另一个人看,思考着两人婚姻存续的时间还剩多少。

 



现在躺在床上正熟睡的人是贺峻霖,贺家的小少爷。贺家统共有三个孩子,贺峻霖年纪最小也最贪玩,父亲早早卸任,公司的重担悉数都让哥哥姐姐挑走了,彼时的贺峻霖还在国外。两人相识是因为前不久贺家陷入一场官司中,严浩翔被贺父聘请,在帮助贺家赢得官司时与贺峻霖也有了来往。

 



第一次见面时贺峻霖就给严浩翔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时因为官司的缘故家中气氛很是消沉,严浩翔踏入贺家的第一秒便觉得有些莫名严肃,他与贺父详细商量之后正要离开,却在玄关处撞上了刚回家的贺峻霖。那时的贺峻霖穿着橙色的外套,柔软的头发乖巧地搭在额间,打开门的瞬间看到陌生人也不害怕,只朝严浩翔露出一个明媚的笑,而后又蹦蹦跳跳地跑进屋子里。

 



严浩翔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和他介绍自己,贺峻霖就已经像兔子一样溜走了。心中的郁结散去了不少,严浩翔的心情也稍好了些。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天之后严浩翔就时常想起或是梦到他,有时甚至会幻想下次去贺家时还能不能见到他。那段时间贺峻霖因为太贪玩撞上了父亲的枪口,贺父不愿放人再出去闲玩,贺峻霖只整日就待在贺宅,逗逗猫或是去邻居家玩玩狗消磨时间。

 



于是后来严浩翔再来贺家时贺峻霖便坐在沙发上抱着猫抬头看他,脸上的笑却不像第一次那样明媚。严浩翔忍不住多嘴问了句是不是心情不好,贺峻霖眨眨眼睛小声说最近爸爸心情不好,总催我要尽快成家。严浩翔当时还没想太多,只觉得心里一沉,严父很快又把他叫去了书房商量官司的事。

 



随着时间的推移,官司渐渐进入尾声,严浩翔和贺家的联系也不像之前那样密切。自知不是上层社会的人,虽然对贺峻霖有别的想法,但严浩翔也没有主动去说些什么,只暗地里偷偷观察着小少爷最近的动向。约莫着又过了快两个月,贺峻霖却突然出现在了事务所门口。

 



严浩翔还以为是上次的官司还没彻底了结,打了个招呼后转身便要去寻卷宗,贺峻霖把人喊住了,有些拘谨地问道——

 



“严律师,我想请你帮个忙。”

 



两人去了事务所楼下的咖啡店短暂坐了一会儿。贺峻霖口中的这个“忙”不是别的,而是想让严浩翔和自己结婚。后者听到这儿皱起了眉,见他脸色不太好,贺峻霖又赶紧说了缘由。上次的官司虽然胜诉,但背后牵出了更多的问题,为保家业贺父这半个月来一直在替贺峻霖张罗婚事,想要通过联姻的方式让原先动荡不安的贺氏稳定下来。

 



贺峻霖自然是不会任他摆布。从前因为是家里的幺儿,在哥哥姐姐的庇护下贺峻霖几乎没有被父亲管教过太多,偏偏在人生大事上出了岔子。哥哥姐姐已经在父亲面前说过很多次,姐姐上次也来找贺峻霖谈过话,明明没比自己大几岁,但姐姐已经被商场的争斗打磨得很成熟。贺父态度很坚决,除非贺峻霖在这个时候能够拿出让他松口的筹码——一个绝佳的结婚对象。



 

思来想去贺峻霖想起了严浩翔。严浩翔的职业是律师,公司现在上上下下都有些动荡,如果这个时候贺峻霖和严浩翔结婚,他的职业也足够让人信服,日后如果真遇上什么事也方便;再者贺父对严浩翔的印象也很不错,好几次私下夸赞他是个老实稳重的年轻人,举止言谈也很有修养。

 



最主要的一点还是,贺峻霖心里早对严浩翔起了点别的心思。两人年龄相差不大,但严浩翔身上板正成熟的气质却比贺峻霖多得多。第一次见面时贺峻霖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露出明媚的笑,他从来没对严浩翔说过实话,其实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

 



前两年还在读大学的时候,贺峻霖被朋友拉去烧烤店吃夜宵。那会儿贺峻霖正拿着蔬菜串吃得满手油,转头便看见了严浩翔。后者应该是刚下晚课,身上还背了个灰色的书包,在烧烤店和水果店犹豫了一下,最后走进了水果店。贺峻霖坐在座位上盯着水果店看了很久,他看到严浩翔用手在拍西瓜,时不时俯下身听声音,挑选了快五分钟后才终于选定。

 



抱着小西瓜走出水果店的时候严浩翔像是感受到了贺峻霖的视线,转头看了一眼,贺峻霖像个被抓包的小孩慌慌张张地低下头躲开了他的视线。事后再想起来,贺峻霖时常懊悔自己当时低下头,但转念一想觉得当初就算严浩翔看到自己了,没准也记不住。

 



两人自从那次初见后再也没见过。周边不止贺峻霖读的一个大学,直到毕业他也没能再见过严浩翔一面。其实回忆起来严浩翔的相貌他已经记不清,但那天打开家门见到他的第一眼,贺峻霖还是能够马上断定他就是当初自己见到过的那个人。

 



不过严浩翔显然已经忘了这段插曲。也是,来来往往已经过去了五年,连贺峻霖自己都已经记不明白。在上次打官司期间贺峻霖几番想找机会和严浩翔说上几句话,但总归是找不到机会,贺父总要把他叫走去谈工作,留贺峻霖一个人受折磨。

 



两人自上次打赢官司后便断了联系。贺峻霖整日抱着手机苦想该找什么话题和严浩翔聊上几句,两人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次贺峻霖终于鼓起勇气找严浩翔闲聊,严浩翔当时还在和委托人聊案情,只匆匆回了句“在忙”就没了后话。这下倒是把贺峻霖的自信心打击得一点不剩,在那之后再也没找过他。

 



提到联姻的事贺峻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严浩翔。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这样用婚姻绑住一个人太过自私,昨晚贺峻霖想这事想到失眠,眼底的乌青盖都盖不住。



 

听完贺峻霖的理由后,严浩翔还是很纠结,表面上看着有些冷冷的。贺峻霖心急得不行,忙说有什么条件严浩翔都可以提,后者还是没说话,贺峻霖只好咬咬牙说——

 



“一年,就一年。”

“就当我浪费了你一年,严律,帮帮我。”

 



就当我浪费你了一年,严浩翔反复咀嚼这句话,脸色却越来越差。他可以接受贺峻霖把自己当做最佳筹码来换取短暂自由,却没办法接受心上人把这桩婚事当做一场买卖。严浩翔只觉得贺峻霖似乎没把自己归到未来里,就一年时间,他没这个把握在这朝夕相处的一年里把贺峻霖彻彻底底留在自己身边。

 



小少爷天生爱自由,严浩翔却私心想让他长留自己身边,最好是一辈子。

 



那天严浩翔并没有给出贺峻霖答复,只说自己还需要再想想。贺峻霖心虚得不行,严浩翔走后他才有些麻木地拿起眼前的柠檬水,灌进嘴里的时候是苦的。

 



但两人最后还是结了婚,瞒着贺父提前把证领了。贺父知道的时候,媒体已将这个消息报道出去,再怎么反对也无法改变事实。贺父气他做事前不和家长商量,跟贺峻霖冷战了快半个月。但两人婚礼当天贺父还是出现了,把贺峻霖的手放到严浩翔手中时眼中含着泪,语重心长地告诫严浩翔一定不要辜负了他。

 



严浩翔点头应下了。婚后两人搬到了一起住,起先是分房睡,严浩翔白天要去事务所上班,到了饭点才会回来,两人一天里碰上的时间并不多,虽说是朝夕相处着但实打实问起来却还是不了解对方。关系软化是在一次醉酒后,严浩翔那天因为案子的原因加班到十一点才回家,刚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酒气。

 



贺峻霖喝醉了,脸颊也是红扑扑的。见严浩翔回来了,他软骨头地攀在严浩翔身上不肯下来,软着声音迷迷糊糊地要他抱自己,吐出的热气悉数打在严浩翔的脖颈处。后者原想推开他,不料贺峻霖却把自己抱得更紧。

 



严浩翔试探着叫了他几声,贺峻霖都没应,只发出几句意味不明的哼声。确定他真的喝醉后严浩翔反倒舒了口气,两人最后把玄关和客厅都弄得很乱,以至第二天早上贺峻霖在严浩翔怀中醒来时还有做梦一般的虚空感。

 



有了肌肤之亲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变得更加怪,贺峻霖也不像之前那样闪躲,有时反而会去事务所给严浩翔送下午茶。一来二去事务所的同事们都眼熟了贺峻霖,每每看到他都会打趣一番。倒是严浩翔总躲躲闪闪,面对心上人的示好他既欣喜又害怕。

 



他之前一直不敢告诉贺峻霖,其实手机里一直有个倒计时,为期一年,现在还剩下136天。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但两人却都闭口不谈,只当这个期限从未存在过,每每想起心情却又会变得很复杂。严浩翔不敢接受贺峻霖的示好,时间剩下不多了,每每贺峻霖朝他撒娇时严浩翔都会忍不住想,一百多天之后,他的心上人又会在谁的身边这样放肆撒娇。

 



 

严浩翔这两天情绪变得很古怪。贺峻霖白天起不来送他上班,一般两人只能在严浩翔下班后短暂温存一会儿。但严浩翔最近不知怎么了,早出晚归,甚至加班到凌晨才会回来。贺峻霖觉得有些蹊跷,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碰到过严浩翔的同事便询问他最近所里是不是有什么大案子,同事摇摇头说最近所里哪有什么大案子,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家常案。

 



贺峻霖点点头勉强扯出一个笑。严浩翔没在加班,他在躲自己。

 

 



严浩翔的确是在躲他。前不久有个离婚案找上自己,妻子发现丈夫出轨要求他净身出户,并拿出了证据。严浩翔在翻看照片的时候却意外发现在角落里的贺峻霖,贺峻霖身边还坐着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两人似乎相谈甚欢,邻座人的手似乎还握住了贺峻霖的手。由于酒吧灯光昏暗照片拍摄比较模糊,严浩翔没能看清楚两人究竟在做什么。

 



当时情绪一下上来严浩翔气得手发抖,委托人见他这副样子还以为丈夫出轨的是他的妻子,忙上前安慰。严浩翔哭笑不得,忙摆摆手说是委托人误会了。把照片找理由先留在了自己这里,严浩翔在办公室里独自坐了好一会儿,最后吐出一口浊气,给高中同学打了个电话。高中同学是技术人才,大学时候就会接修复照片的活赚外快,两人交情还算深,严浩翔一开口他便应下了,说尽快给严浩翔修复。

 



那天之后严浩翔面对贺峻霖时心情总十分复杂,异样的情绪折磨得他几乎精神崩溃,食欲也全无。离婚案很快打完,修复后的照片也如期发到了严浩翔的邮箱上。但后者却迟迟不敢打开,怕自己看到的是最不愿接受的那个样子。

 



从来没抽过烟的严浩翔独自一人抽了好几包烟,浓重的尼古丁气味熏得他作呕。他无法静下心去真正思考自己和贺峻霖究竟还有没有未来可言,离原先既定的期限只剩下不到三个月,严浩翔有些痛苦地抱住自己的脑袋,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问贺峻霖这件事。

 



他想冲到贺峻霖面前质问,却又怕听到的结果正是他所猜想的。严浩翔疲惫地吐出最后一口烟,站起身来拿过挂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回了家。

 



贺峻霖已经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很久。严浩翔在躲他,为什么。他想了很久也没想出原因,心乱得不成样子,像一团麻线紧紧把自己捆住怎样都挣脱不开。严浩翔躲他的这些日子里贺峻霖每晚都困到睡着又时常半夜惊醒,被梦魇缠绕的日子并不好受。

 



严浩翔在躲自己,原因到底是什么。原先约定的期限是一年,现在时间剩下不多,贺峻霖想在这段时间里向严浩翔表明自己的心意。两人结婚时买的戒指是市面上很普通的款,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贺峻霖还是整日整日地戴着,后来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戒指才是彼此相爱真正的证明,严浩翔有次沐浴时顺手把戒指摘下放在了床头,贺峻霖犹豫了几秒后把他的戒指拿走了。

 



他前不久刚托人联系上刚回国的大火设计师,想让他帮忙在原先素雅的戒指上设计一些新的细节。但这个事情得瞒着严浩翔,那天晚上询问了严浩翔得知他那天要加班晚些回,贺峻霖便约了设计师见面。设计师天性爱玩,刚好和朋友约在酒吧喝酒,没有心思这么晚了再单独和贺峻霖约个别的僻静地方商量,于是干脆让他也一同来了酒吧。

 



贺峻霖到酒吧后只点了杯柠檬茶,设计师原是喊他一块儿去包厢里坐着,但一想到满包厢都是陌生的男人还是觉得不妥,便让他在吧台等自己。设计师还没玩过瘾,贺峻霖在酒吧也如坐针毡,两人草草商量了一下大致设计方向和细节后便结束了交谈。设计师出于设计本能在贺峻霖手指上比划了两下,看他适合哪款设计。

 



没想到就是这个画面被偷拍丈夫外遇的女人刚好拍到。严浩翔在回家路上等红灯的间隙想了很多,这些天他时常打开倒数日看,两人婚姻存续时间还剩下不到三个月,而贺峻霖却又在这时瞒着他去了酒吧。这短短的几个月里自己对贺峻霖的喜欢已经早早超出了预想,严浩翔这么多年都没有真正心动过,原以为自己的青春就这样在学习和工作中渐渐溜走,但赶在青春的尾巴里遇见了贺峻霖。

 



前不久有一次严浩翔参加大学聚会,期间被人误看到手机屏幕上的贺峻霖照片,坐在他身边的同学笑了一下,问他怎么认识隔壁大学的小少爷。严浩翔在那个时候才知道贺峻霖是自己隔壁大学的,抓着身边的人多问了两句,同学笑说之前因为贺峻霖家境比较出名所以学校里的人都喊他“小少爷”,说他虽然是少爷命却没什么少爷脾气,因此人缘也很好来追的人自然也不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大学没谈过一次恋爱。

 



贺峻霖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又稍微饱满了些。严浩翔打心底还是不愿意相信他可能出轨的事实,过了一会儿他又撑着头吹夜风,在心底暗暗告诫自己和贺峻霖明明不算真的婚姻关系,谈不上什么出不出轨。让严浩翔更心烦的还有前不久戒指突然找不到的事,已婚人士的手上突然没了戒指,旁人会怎么议论暂且还不说,严浩翔自己心里也堵得要死。

 



本身就是假的,丢了戒指后这种心虚感就更甚。一路心烦到家,严浩翔坐在车上坐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开门进去。客厅里没开灯,他以为贺峻霖已经睡了,于是轻手轻脚地在玄关处换拖鞋。贺峻霖听到声响后没有着急起身,而是突然有些害怕。

 



他害怕严浩翔不愿意接受自己的心意,更怕他心里没有自己。这几天的不安感已经折磨了贺峻霖太久,每晚惊醒时看到严浩翔环在自己身上的手才会稍感安心些。贺峻霖反复摩挲着手上的戒指,原先的素戒被重新雕刻了一朵镂空茉莉花。设计师在询问他想要玫瑰还是茉莉时贺峻霖想了很久,最后还是觉得茉莉更适合彼此。

 



玫瑰素来是爱情的象征,早已被冠上了爱情的名号。当初虽然表现得并不那么在乎,但其实婚礼现场的每个环节贺峻霖都亲自参与,连当时的花也是他自己去花店挑的。原先也想选玫瑰,但当时正值茉莉花季,贺峻霖刚走进店里便被茉莉吸引,花店老板介绍说茉莉谐音“莫离”,一般是临别前送给恋人的。

 



贺峻霖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却在玫瑰和茉莉里选了茉莉。他想到彼此约定好的一年婚期,到了期限又何尝不是一种离别。茉莉茉莉,他也想严浩翔可以就此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作永远不分离的爱人。但严浩翔当时并没有看出这层意思,婚礼当天本就紧张得要命,注意力全在贺峻霖身上,哪还管得到一旁的婚花。



 

两人在婚姻期间几乎把该做的都做了,却唯独没有向彼此袒露过心意。眼下似乎已经进入了再不说就来不及的时候,贺峻霖不能忍受严浩翔就这样一直冷落自己下去,他无法保证严浩翔必定对自己有相同的情感,但他能够看出严浩翔对自己有情。

 



严浩翔此刻已经换完鞋,正要走上楼梯时却被身后人拉住了手。客厅的窗户没有拉实,万家灯火的光足以让他看清身后人是谁。原先准备好的措辞在此刻却完全消失,贺峻霖的大脑一片空白,手心也冒着汗。

 



他被人唤作“小少爷”这么多年,第一次在别人面前露出有些怯懦害怕的模样。严浩翔看了他好久,后者还没开口,他便作势要上楼。贺峻霖情急之下只能把一直捏在手心的戒指塞到严浩翔手里,说话时声音都有些颤抖——

 



“戒指…你的戒指…”

“我找人把戒指改成了这样,上面是茉莉花。”

 



严浩翔借着夜光看清了戒指上的纹路,心情登时变得更加复杂。

 



“嗯,为什么?”

 



“快到一年了,茉莉,莫离,我不想你离开。”

“严浩翔,我撒谎了,我不想只浪费你一年。”

 



贺峻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哭腔,眼泪水夺眶而出,这倒让严浩翔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笨拙地用手替他擦着眼泪。他见过贺峻霖很多样子,开心的抑或是疲倦的,却从没见人哭过。他的小少爷这样爱笑,第一次见面时就带着笑容撞进自己的眼里,此时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说话都磕磕绊绊的。

 



“我骗你了,严浩翔,我们见过的。”

“我想和你一辈子,不想就这样单单一年。”

 



严浩翔把他抱在怀里慢慢哄,叹了口气把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问他前不久是不是去过酒吧。贺峻霖的眼睫毛上还沾着泪水,眼眶红红的,看上去更加可怜些。结结巴巴地跟他解释了自己去酒吧的原因,贺峻霖在后来才反应过来这才是严浩翔最近躲自己的真正原因。

 



他在趴在严浩翔怀里揪着他的衣服,泄愤似的捶了两下,带着哭腔质问严浩翔为什么不早点问自己。严浩翔轻笑了一下,看着手心里独一无二的戒指,低头在他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

 



“因为我爱你,小少爷。”

“害怕失去你,害怕你离开。”

 



贺峻霖有些愣住了,可怜巴巴的模样看得严浩翔有些忍不住要笑。

 



“贺峻霖,我从第一眼见到你就想浪费你的一辈子。”

 



不算浪费,早已过分着迷。

 

 

 

END.

这篇写的期间心情发生很大变化也不知道情节有没有不太连贯 不算典型的火葬场大家浅看一下就好 两个哑巴的恋爱故事(bushi)521祝大家天天开心 不止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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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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